樊简

在下樊简,精苏,混ch 省市人,可自行避雷。以及,我会把所有能给到赣滇的都给赣滇!

归途【滇二④】

其实是不想查史料的产物

虽然最后还是为了细化它查了好几周

有私设,但也含真事。

时间线混乱,什么都有。

如果你不幸读到了,我真没有恶意抹黑。


以及,番外?什么番外?

我决定这就是正文了,

原来那个,世界观太宏大了,不好写。

弃之弃之!



    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 




  “先生,您这是要上哪去?”见周腾收拾东西打算出门,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出口。周腾停顿了一下,将收拾好的东西放下,转过身去看向那人有些许疑惑的眼睛:“我啊?我可许久不曾见过文光了,去看看他。”

  听着周腾的话,他突然转身跑开,还一边说着:“先生,您等一会儿,我还有……”后面的话,周腾没听清楚,却只是笑了笑,再整理过一些物件,远生便捧了个小盒子,风风火火地跑过来。


  周腾端着那孩子要交给文光的盒子,正在前往硫磺塘的路上。

  当然,祂不知道,这些东西,早已经用不上了。

  周腾沿着山路走进去,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。山路还是那样的陡峭崎岖,草树还是像先前那样,试图拦住祂的去路。

  如果忽略掉利刃斩断枝干的痕迹。

  只是今日的硫磺糖,似乎有些不大对劲。空气似是凝固了,空中的雾气,也没有丝毫要涌动的意思。

  周腾于是警觉起来,小心翼翼地走入其中。却忽地看到一抹刺眼的红,祂心心念念的人,正安静地躺在那里,悄无声息。

  祂身形一僵,瞳孔倏地放大,手中的盒子也摔在地上。

  祂无暇顾及,三步并做两步,抱着一丝渺茫的希望,飞奔到文光身边。

  他轻轻将地上的人揽进怀里,试探着呼唤他的名字。

  可怀里的人双眼紧闭,早已没了气息。这样一个没有了生机的人,当然不会给祂任何回应。

  “文…文光…”周腾感到心里发堵,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,“对不起。是我,都是我…是我害的你,又没能护住你…对不起…”


  良久,祂不再哽咽,颤抖着将文光抱起,带他走出了硫磺塘无边的迷雾。

  只是文光,连同他的一腔热血,被永远留在了硫磺糖飘渺的烟雾里。

  周腾好看的睫毛上,还挂着几颗水珠。只是已分辨不出,究竟是硫磺塘水汽凝结,还是自己的眼泪来不及滴落。


  当夜,周腾一直在处理公务,不肯睡下。祂怕梦到文光。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,总让祂愧疚不已。

  不过身为一个边远小城,并没有太多的精力供祂逞能。虽然祂努力支撑着,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。


  周腾是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唤醒的。

  “阿腾先生?”

  是…安仁?

  原本还有些疑惑的周腾立刻意识到,自己这是在做梦。毕竟有些人,已经不可能再次出现了。

  “阿腾先生,您在想什么?”安仁坐在轮椅上,回头冲着祂笑。

  “琐事罢了。”周腾似乎松了口气,见祂没打算说下去,安仁也没有再问,只是忽然听到祂接上一句,“你在瞧什么呢?”

  安仁看着祂,眨了眨眼,回过头去:“您看,它开花了,多美啊…”

  周腾抬头看向面前的巨树,祂只看见一树青绿,不由蹙眉,想要看清楚些: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“是我自己种的呢…没想到真是绿色的花,多美啊。”安仁没有再次回头,他瞧着树上不甚显眼的小花,又笑起来,“等开春了…我想祂也能看到这些。”

  祂看清了枝头绿叶间隐藏的精灵,眉头舒展,唇角也不自觉的微微勾起,却在安仁提到周盈时面色一僵: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“可我找不到先生了。自艮寅先生呈述了…我的过失,我很久没有回去看祂了。”安仁似乎有些失落,确实,被扣押的日子太苦了。那时候,他应该很想念自己的家乡,却又苦于各种原因,无法回来。

  周腾慢慢绕到安仁身侧,右手小心地扶着轮椅,祂垂眸看向他,克制着自己想挽留他的冲动: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“其实…外头对我的那些评价,我也都知道的。我问心无愧,任他们如何说我。”安仁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,见祂有所察觉,便又低下头去。

  周腾抬了抬左手,一根开满花的枝条(不是安仁种的那些)落在祂手上。祂走到安仁身前蹲下,与他对视着: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“阿腾先生。”安仁的声音逐渐弱下去,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,“我确实犹豫了…我有所顾虑。但请您相信,我从没有背叛革命…”

  这句话尾音还没落下,他的身躯便轰然破碎,继而被一阵风吹去了。周腾却早预料到似的,若无其事地将手中的枝条放到空荡荡的轮椅上: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祂收回微微颤抖的手,缓缓站起身来,抬头望向远处,对上空中一双血红色的眼睛。

  周腾眼角似乎有某种液体滑落,在脸上留下一道血红色的痕迹。祂再次与那双眼对视,只是这次,眼底染上些许疲惫。

  祂向后倒去,彻底失去意识前,有些机械地重复了一句:“我知道。”


  再次睁眼时,身边尽是白色的雾气。其中,还掺杂着几抹血红。

  祂知道那是什么,只朝着云雾深处望去,试图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  “先生!”一个人从迷蒙的雾气中走出,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,连看向祂的眼神都与记忆中如出一辙,“先生你可算想起来看我了,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。”

  “其实…我反倒给您添麻烦了吧?那不是我的本意。”云雾里传来文光与祂说话的声音,周腾则不自觉地抬起手,犹豫片刻却又放下,“对了!我还碰见了春魁…您记得他吧?先前同我们一起呢。可是他也没了,我没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。说起来,还挺遗憾的。”

  说完,转身便没入雾里。

  “文光!”周腾有些措不及防,眼中闪过一抹慌乱,伸手想拦住他,却没能成功。

  周遭凝滞的水雾剧烈翻涌起来,恍惚间,祂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,有什么人,似乎在商讨什么。

  片刻,那声音变得清晰,有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,灌入耳中。


“前属乱党,今又与榆匪同谋…”


“忽逢大雨,我们…没能得手。”


“他的声望你是知道的,我很难办。”


“你先到他以往住的地方寻一寻。”


“听说有奇效,这不就过来了。”


“同为军人,当然要好生招待。”


  那几抹血红也忽然流动起来,以极快的速度涌向祂,在祂眼前汇聚,继而洞穿了祂的胸膛。巨大的冲击力将周腾击倒在地。

  周腾强忍着剧烈的疼痛,缓缓抬起头,顺着眼前染血的刀刃向上看去。在一片朦胧中,祂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,声音又不住的颤抖起来:“北月姐?”剩下的话尚未出口,便因剧痛再次失去了意识。


  忽然从梦中惊醒,只觉得心悸不已。


  周腾站起身来,一直趴在桌上,让祂的脖颈有些酸痛。

  活动一下脑袋,却瞥见角落里一个不大不小的梳妆镜。祂走到镜子前坐下,也顾不上寒冷,脱下了自己的上衣。

  祂看着镜中的人,眼底闪过些许不悦。胸前的几处弹痕格外扎眼,当然,它们并不来源于自己。

  祂注视了一会儿,下意识伸手触摸,却不小心用过了力,新鲜的伤口直接被撕裂开来。

  周腾微微蹙眉,瞧着镜中人胸前的伤口不断流出血来。却还觉得不够似的,用力捅了一下伤口,更多的红色液体沾满胸膛和手掌。

  “总说什么,‘我知道’,其实你才是活的最不明白的那个罢?”冷不防问出这么一句,就连自己也愣怔了片刻,又忽然扬起唇角,自己答了一句,“我知道。”

  周腾还在和自己较劲,却忽然有人推开了祂的房门。“先生!”许是从镜中看到祂血淋淋的胸口,那人的语气有些急切。

  周腾有一瞬的慌乱,向身后瞟了一眼,见是自己养的兔子,便放下心来。祂不紧不慢地穿好上衣,这才转过身去:“怎么了?”

  兔子有些着急,快速跑到祂跟前,试探着拉拉祂的衣摆,小声询问着:“先生,您…在做什么啊…”

  周腾将他抱起来放到腿上,有些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:“远生,我是不是同你说过,进别人的屋子,要先敲门?”

  这名叫做远生的兔子耳朵耷拉下来:“对不起,先生。我是应该敲门的。可是刚才,我在外面嗅到了你的…味道。我担心你遭遇不测,所以才…”

  自己的…味道?周腾被他说的有些发懵。不过很快祂就意识到,远生说的,分明是早已逸出屋外的血腥味。

  “啊,你是说这个?”周腾指了指自己的胸口。鲜红的液体已经浸湿祂的衣衫,在纯白色衣物的映衬下格外显眼。

  “当然了先生。您先等一下。”远生点了点头,从祂怀里跳下来,从桌上取来了急救箱,在祂面前比划一下,又端来一个矮凳,“您别乱动…我给您处理。”

  “其实不用这么麻烦,会好的。”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上衣,给自己清洗止血上药,周腾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。

  远生有些气恼,暗暗加重了力道,如愿听到祂倒吸一口凉气,又强装镇定道:“疼吧?那就对了。我当然知道会好的,但那会很疼,甚至落下病根的。先前的事,应该不需要我提醒您一遍。”

  “嘶…你还学会翻旧账了?”周腾有些无奈地看向远生,吃他一记眼刀后老实下来,配合地抬起手,让他给自己缠上绷带,“好吧,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会了,好不好?”

  远生动作娴熟地打了个结,再用胶带固定一下,端详了一会儿,满意地点点头:“好了!不过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。”

  周腾赶忙应下,然后忙不迭地将远生送回房间。

  祂回到房中,再次透过镜子对上自己的视线,祂深深地望向镜中的人,嘲讽道:“你究竟知道什么呢?无知的家伙。”


  好吧,我敢说还会有下次的。不过祂现在敢应下,看来近期是不会再有了。






另…新增角色(吗?

周盈→盈江♀

【祂只是串了一下,祂出过场这件事情,不细看都看不出来,但如果按京的标准,是要算在新角色里的。】



    —————来源—————


嗯…我的意见是,

可以上bd搜“腾越起义”或“张文光”,

通常情况下,第一个就是。

【其实是套话,这篇基本不涉及了】


这篇涉及一个…

争议比较大的历史人物,

找“刀安仁”罢?

关于他的说法和评价,

我并没有时间一一甄别,

有问题的还请见谅?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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